用最平静的语调念道:「七月十五,以『祛秽』为名,令其跪于碎瓷之上三个时辰,
膝下血肉模糊,此为一罪!」说完,我从袖中抽出一支朱砂笔,在地上画下一个血红的「X」
。朱砂是我特意调配的,里面加了荧光粉,在绿色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「八月初三,
以『净化』为名,强灌其寒体符水一整夜,令其发高烧昏迷,此为二罪!」
又是一个血红的「X」。谢言洲的脸色变得惨白,他想要辩解:「那是为了她好,
她身上的邪气太重……」「为了她好?」我冷笑一声,翻到日记的下一页,「八月二十,
以『驱邪』为名,令其饮下混有巴豆和雄黄的汤药,上吐下泻整整三天,此为三罪!」
第三个「X」落下。孟月华终于忍不住了,她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尖叫:「秦晚书!够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