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拿药。”傅寒声翻身下床,揪着我的胳膊往外拽,扔在地上。“又是什么手段?
我爱的只有她!”即使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,被傅寒声说出后却还是觉得心头剧痛,
药丸塞到嘴里也无法缓解。我颤抖着往外走,却模糊听到任盈盈的撒娇声。“声哥哥,
伤口好痛……是不是蛊毒没有完全解除……”“听说,
这蛊毒只有苗疆人的心头血能解……”因着任盈盈一句话,我被傅寒声又抓过来,
压在地上给她解毒。只一眼,我就摇头断定。“蛊虫没有咬她,她没中毒。”傅寒声却不信,
阴鸷的目光盯着我。“你怎么这么恶毒,非要死了才算中毒吗?既然你不愿意解毒,
那就别怪我无情!”“我若没记错的话,只要一滴心头血,就能解毒!
”我颤抖着嘴唇震惊抬头,刚才蛊王已经死了,如果现在取我的心头血,我会死的!
余光中看到任盈盈目光挑衅,来不及反应,剑直插我的心口。傅寒声取出心头血,
小心给任盈盈服下,才施舍般的扔了一瓶金疮药给我。我倒在地上伸手去够,双手苍白。
“别在这里装可怜,这是你的报应!”傅寒声一脚将快要拿到的要踹飞,
我蘸些药撒在伤口上,炙热的疼痛传来。我艰难的爬过去,才把药瓶握在手里,扯了扯嘴角,
“傅寒声,我要走了。”现在他已经当上了皇帝,我也算完成了当初的承诺。
现在我也该放自己自由。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。“你再说一遍。”“皇宫不是我的家,
我要和我娘亲回苗疆。”傅寒声陡然笑了,眼神中是毫不掩盖的威胁和薄凉。“走?
你娘身体离不开药,你是准备带着你娘的尸体回去吗?”“你要离开也行,自断经脉,
我就放你离开!”我浑身僵直。傅寒声声音带着蛊惑,指尖在任盈盈脸上流连。
“想明白了吗?宫里还缺个伺候皇后的衣食住行的宫女。”“尤其是我们大婚,
你得来给盈盈当人凳,让她上凤辇!”任盈盈娇羞的躺在傅寒声怀中,粉拳轻捶他的胸膛。
“这怎么好,她可是辅佐皇上登基的大功臣。”“再大的功劳,也不过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