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又不消耗,肯定全是黑科技。”“冰箱只能放剩菜,那些水果怎么能放进去?
吃了要拉肚子的,听话丫头。”就这样,我们家几乎过着与外界隔绝的生活。
全家喝着白开水,吃着一年四季都吃不完的青菜白菜。就连肉蛋一类,
张桂芳也要亲自去看屠夫现杀。“这一块看起来全是肥肉,你看这怎么吃啊,污糟糟的。
给我换一块。”每次张桂芳带着我去打肉。我都把头垂的低低的。
生怕看见人家不耐烦的表情。"怎么可能只给你切瘦肉啊?全给你了还怎么卖别人?
不买拉倒。"若是遇上这样不好说话的摊位,张桂芳就会退而求其次的勉强答应。
临走前还要嘟囔人家老板不会做生意。若是摊主是个好说的,她便会得寸进尺,
甚至能来来回回换十几块肉。直到她满意为止。走的时候高抬着头,仿佛自己打了胜仗似的。
我跟在她后面,把头抬得低低的。我是万万不敢劝她的,只要我哪一句话稍微不合她的心意。
得到的便是无尽的谴责。“我这么精打细算还不是为了你,你不是不吃肥肉吗?
你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