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浅约他去咖啡厅。就在过马路时,一辆失控的轿车朝他们冲来。千钧一发之际,
林若浅推开了他。“砰——”刺耳的刹车声中,他看到林若浅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飞出去。
病床上,脸色苍白的女孩虚弱地说:“砚清哥……我不后悔……”后来医生诊断,
林若浅内脏受损,必须去国外长期疗养。出于愧疚,这些年只要她提出的要求,
他基本都会满足。唯一让他庆幸的,就是他因为林若浅一句话,
当初主动提出 “管教”苏娆。想到这里,时砚清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弧度。
第一次见到苏娆的场景还历历在目。那天在时氏集团顶层,他正在批文件,门突然被推开。
一抹红裙闯入视线。苏娆倚在门边,红唇微扬:“时总好大的架子,让我等了半小时。
”阳光透过落地窗,为她镀上一层金边。她明艳得像一团火,
猝不及防烧进他黑白分明的世界。那一刻,他表面波澜不惊,心跳却漏了一拍。
之后她变着法地捣乱——往他咖啡里加盐,把他重要文件折成纸飞机,
甚至穿着性感睡衣在他开会时晃来晃去……他一一接招,步步为营。
最印象深刻的是那次下药。他早就察觉咖啡不对劲,却故意喝下。当药效发作时,
他如愿以偿地把那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按在了办公桌上。“时砚清!”她气得眼眶发红,
“你混蛋!”“嗯。”他咬住她耳垂,“大小姐不是要玩吗?我奉陪。”后来,他次次要她,
却次次不说爱。只因他知道,她对他的爱,远远没有他埋藏在心底的多。若说了,
怕是小野猫就要恃宠而骄,更怕她若是觉得玩腻了,就跑了。“时总,到了。
”助理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,时砚清这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私人飞机停机坪。登上飞机后,
他罕见地没有处理文件,而是继续回忆着与苏娆的点点滴滴。她被他背回家时,
眼泪无声浸湿他后颈的温热;她明明气得要死,
却还是在他胃疼时偷偷放一杯温水在床头的别扭;每次出差回来,
她穿着红裙子扑进他怀里的柔软……喉结不自觉地滚动,